顾昀迟站在他腿/间,任他抱着:“你觉得呢。”

“不知道,没关系,见到你就很高兴。”温然直起身,“我哥说那几个人没被关进警局,是你让人把他们带走了吗?”

“送去鸾山喂鲨鱼了。”

忽略这句玩笑话,温然又问:“有查到什么吗,还有邵凭,抓住了吗?”

“现在还没到抓他的时候。”顾昀迟说,“绑架你是为了问话,这是唐魏两家的目的,还有人是为了借刀杀人。”

温然仔细思索,得出一个他不太相信的结论:“你是说,有人想借你的手处理唐非绎和魏凌洲?”

“也不排除是想先让你死在他们手里,再借我的力量,解决掉唐非绎和魏凌洲,一举两得。”

他没有挑明,但温然听得懂。

在那场绑架中,自己的定位是弃子,是牺牲品,死了是两全其美,就算没死,唐非绎和魏凌洲也逃不开关系。

目前与唐魏两家闹得最凶的无疑是温家是温家纵容了绑架,陈舒茴很可能没想他活下来。

温然久久不说话,顾昀迟道:“现在才害怕是不是晚了点。”

“还好。”也许是被陈舒茴厌恶惯了,温然居然没有太震惊,反而有些释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