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去了门口守着,芳姨这才敢倒杯水过来,放在茶几上,接着轻声问温然:“怎么这么早回来了,身体不舒服吗?”
“有点发烧,您今天不用给我准备晚饭了,我可能起不来。”
“那你要吃点药,睡醒了想吃什么再叫我。”
“好,谢谢芳姨。”
雨天阴沉,客厅里更是暗,芳姨默默回了房间,温然注意到方以森的手指蜷着,身体似乎有些僵硬,担心地问:“方助理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有。”苍白的脸上抿出一个很淡的笑,方以森说,“能不能麻烦你把灯……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,温睿回来了,进门先是看了方以森一眼,随后瞥了瞥吊灯,立即抬手按开关,客厅里顿时明亮一片。
温睿的头发和衣服上沾了雨水,走到方以森面前,开口:“遗书不想要了?”
方以森的身子抽搐般动了动,没有说话。
“我说过的吧,再有一次,我就往你身上植入omega腺体,让你离了我就死。”
心下一凛,温然不可置信地看着温睿。
他和陈舒茴不愧是亲母子,本质都是冷血狠厉的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