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总要做好样子给顾家看,想从柏清那儿得到好处,还是用晟典这个名头最光明正大。”

所以现在的晟典只是用来套取资源的躯壳,温然张了张嘴,正要说什么,房门被敲了敲,芳姨端着醒酒汤站在门口:“太太,喝口汤再睡吧。”

“好,放着吧。”

如果不是喝醉了,陈舒茴不可能跟他聊这些,温然反应过来,说:“那我先回房间了。”

“嗯,明天自己联系司机送你去机场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回到房间,温然将行李箱合上,手机响了一下,他拿起来看。

周畴老师:温然,听说你已经回首都,身体好些了吗?

是温然的钢琴老师,也曾是陈舒茴在首都乐团的前辈,后来由于身体原因退出了乐团,出国疗养,刚好在同一城市,便被陈舒茴请来教钢琴。

温然犹豫一下,鼓起勇气回复:我现在很好,老师,可以给您打语音吗?

周畴:可以。

打了语音过去,立即被接通,温然说:“老师晚上好,您现在身体怎么样?”

那头传来和蔼的女音:“一切都好,今晚在餐厅吃饭,见有人弹琴,背影像你,所以来问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