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你差点砸了我们澜苑会所的招牌!你说,这笔账该怎么算?”

假山湖旁的一棵芭蕉树下,正在抽烟的妈妈桑一边吞吐着烟雾,一边悠悠道。
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这个工作我不想做了……我不知道这个工作是……是这样,请你放我走吧……”

陈千禾跪在她的面前,战战兢兢,哽咽着道。

因为她太年轻,又太青涩单纯了,所以此刻这幅模样,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生出怜悯之心,都想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安慰。

除了厉云晖他皱紧眉头,黑夜中眸子里流露出失望。

她和时微微……终究还是不一样!

时微微是一个倔强的女人!她绝不会像陈千禾这样脆弱,软弱,哭哭啼啼……

妈妈桑轻轻掐灭了烟,慢悠悠道,“可以!我们这儿是会所,又不是青楼,你想做就做,不想做就不做,没有人会强迫你!不过,今天晚上你砸了我们澜苑会所的招牌,造成了损失,你必须赔偿损失以后才能离开!我这个要求,不过分吧?”

当然不过分!

既然是成年人,就要担起应尽的责任。厉云晖心想。

然而陈千禾却支支吾吾,好一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……

厉云晖黑眸中的失望更浓烈了……他转过身,正要离开,却听见背后陈千禾忽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