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下,他被人紧紧地抱进了怀里,不是以往那种手臂揽着腰,而是整个人被圈住,手脚都被压制的拥抱。

这样的姿势太过亲密,就像是动物在圈占自己的地盘,霸道又强势。

"柏哥,"尤游舔了下唇,低声道,"你别这么抱着我

身后的人闻言不但没有松手,反而在他的颈间蹭了蹭,他能感觉到对方的鼻尖擦过他的皮肤,带着些许凉意。

"崽崽,你好香"柏回青的声音离他很近,黏黏糊糊的,身体始终紧紧贴着他,一寸不让。

尤游喉间发干,往外挣了挣:"柏哥,你这样抱着我,我觉得很热。

"不,我就想这样抱着崽崽,"喝了酒的柏回青出奇地霸道,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,"我们不是天下第一好吗,为什么不给我抱

尤游咬着唇,又往外奋力地挣扎了一下,仍旧以失败告终。

深深地吸了口气,尤游想,算了,别跟醉鬼计较

下一秒,后颈有什么湿润的触感略过,软而湿滑,随即微微刺痛,犬齿在叼着后颈皮轻轻地吮咬。

汗毛乍起,身上瞬间起了一连串的鸡皮疙瘩,要不是还被人抱着阻碍了动作,尤游估计能直接蹦起来。

耳根倏地爆红,心脏跳得飞快,尤游侧头想要去看身后的人,惊道:"柏哥,你在干什么

身后的人像是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,用鼻尖拱了拱他的侧脸,含糊道:"崽崽,我好喜欢你啊,我要永远跟你做天下第一好

"崽崽崽崽"柏回青一声声地叫着,声音又低又沉,带着某种几乎压抑不住地情绪。

若是这些,尤游还能说是好朋友之间的行为,或者说给他治病养成的无意识的习惯,那身后那明显的痕迹就让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