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衡匆忙扯过被褥,把自己紧紧裹住,蜷缩在床角,仿佛一只受惊的兽。

他喘着粗气,声音因羞愤而微微发颤,却仍强撑着冷静:“别过来!你……你快去找许太医,一定会有解药的……”

他浑身的力气像被抽空,呼吸紊乱,意识却在最后一刻死死钳住理智。

他知道自己中了药,身体的反应在背叛他,可是,沈玉衡的理智还清醒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,烙在本能的记忆,他不会忘记。

他们绝不能越过那条线。

不论是年纪还是身份,他都比萧烬年长得多。让他在这个晚辈面前露出这般失控的模样,实在是羞耻至极,简直让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