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土地。

沈玉衡被掐住,每一寸呼吸,舒张与收紧,全在男人掌心里释放。

……萧槐果然没有放过他。

他越来越深切地意识到,他只是萧槐指下的一只蝼蚁,沈玉衡曾感受到的慈爱或雷霆,施舍或剥夺,死或生全都在萧槐一念之间。

沈玉衡颤抖地感觉到,他后颈一分凉意,萧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勾起了他那处的衣物。

那里还残存着一个痕迹,他好些日子忘记上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