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。”他也不是特别在乎。
萧槐毕竟和萧烬不同,他是帝王,后宫殿阁重重,嫔妃环侍,他偶尔的几分专情,只是在三千佳丽中觅到了几分新鲜而已。
【我懂了宿主,就像大学生毕业后天天躺在家里,会感觉非常有罪恶感!只有找个班上,劳逸结合,方能持久】
【你,就是萧槐找的一个班(?)】
沈玉衡:???
不是,你举的例子未免有点太离谱了一点??
“建议你把下个杀毒软件看看系统里面有没有进什么脏东西,真的。”
系统发出一声无辜的“滋咔”。
沈玉衡的手指沾了更多的膏体,想连着颈后也涂一涂,然而在侧过身子的时候,他似乎看见了一抹……绯红色?
卧槽。
沈玉衡差点骂出声。
这、这什么?!不会是他漏了一个咬痕,没涂药?!!
沈玉衡举起铜镜,想要转过来看更多,无奈姿势凹不过来,只能作罢。
他重新把铜镜放回桌子,调整好角度。
铜镜里,却映出他身后,站着一个人。
沈玉衡一愣,下一瞬,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。
那人漫不经心地上前,一下子捂住了沈玉衡想要尖叫的嘴。
他的另一只手,捏着铜镜微微向上。
沈玉衡在镜中看到自己无声惊恐的表情……
以及站在他身后,许久不见的萧烬。
“母妃……”
“好久不见。”
萧烬噙着厉鬼般阴恻恻的笑,视线向下一路滑,停在了那片隐秘绯红的起点。
如果有人剥下沈玉衡的衣衫,他就能够发现萧烬留下的这些礼物。
这是他的杰作。
萧烬万万没想到,如苏澄那样懦弱的人,竟然想要去覆盖他的印记,与他分享猎物。
他的脑海里从未有过爱这样的字眼,并不是不相信,而是从未存在过。
要不是沈玉衡及时醒来,他差点也被苏澄染上了气息。
光是想到那种可能性,萧烬就升起一股浓烈的愤怒。
一个父皇,还不够吗?
还是说,正因为父皇现在离开了他,所以沈玉衡才会欲/求/不/满?
父皇疏远他,只不过是一个月……
一个月,都等不了吗?
萧烬的表情晦暗莫测。
沈玉衡仰起头,下意识想要看看他这段时间的变化,却被萧烬捏着下巴,重新看向面前的铜镜。
“离他远一点。”
他冷漠到近乎没有一丝温度的命令,压抑着浓烈的妒意。
沈玉衡肩膀轻轻一震,有一丝莫名,好半天才意识到萧烬是在说什么。
他是叫他离苏澄远一些?
沈玉衡冤枉,却不知道该怎么辩解;
毕竟昨夜扶他上/床,一不小心掐了苏澄的腰的人……确实是沈玉衡没错。
但是沈玉衡已经和萧烬相处出了一点经验。
和他说话,千万不能讲道理。
因为这死孩子完全就不讲一点道理。
“我不碰他,你放心。”说完,沈玉衡赶紧转移话题:“你呢?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萧烬形只影单孤单惯了,平日里总是独自行动;
可他要是一直不回来,沈玉衡的救赎任务该怎么办?
这一个月,他怎么都找不到萧烬,有时候都恨不得举一把枪在他头顶,请他配合他的工作。
可惜他没枪,更找不到萧烬的人影。
见萧烬不说话,沈玉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