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见自己盛怒到颤抖的声音:“母妃是在求朕吗?是吗?”
沈玉衡眨了眨眼,干涩地说了声“是”,尽管他不理解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什么意义。
萧烬感到一股血腥的气味涌上喉咙。
他痛恨刚才的自己早早把剑扔了,他就该杀了沈玉衡的。
自己费了多少力气,也没能让沈玉衡走下神坛开口求饶。
一个岳枫,不过几面之缘,不过就是救了沈玉衡一次,竟然就轻而易举地办到了他没能办到的事。
是沈玉衡真的待岳枫特殊,还是,即便他登上帝位,沈玉衡依旧把他当成那个低贱到任人凌辱的落魄皇子?
无论是哪个答案,都不是萧烬想听到的。
他什么都不想听了。
沈玉衡在惊愕中突然被翻过身,在萧烬强硬地撕开他衣袍后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
“母妃为朕筹谋的,朕都明白……其实,朕也想过要不要放过那个岳家的小将军……”
萧烬一边说话,一边冷笑地挤进了他僵硬的身体:“可惜朕实在不想遂母妃的愿。”
沈玉衡的眼睛微微睁大,萧烬满意地在其中看见一抹难以隐藏的绝望。
他当然是骗他的,即便沈玉衡不来求这个情,萧烬也不会放过岳枫。
在萧烬看来,沈玉衡受他囚禁,自然是他的所有物,他不能接受自己的东西,同时还在对另一个男人念念不忘。
仅这一点,岳枫就必须死。
萧烬擒住那人脆弱的腰肢,强行开拓,没有任何让他适应的意思。
从四肢百骸涌现的蚀骨滋味再次令他兴奋到了极点。
刚尝到滋味却强迫着自己素了好几天,除了政务的原因,其实,更多原因是萧烬不想让沈玉衡太过得意,以为他离不开他。
他见过萧槐后宫里那些愚蠢的宠妃,因为被圣上宠幸过几次,就得意忘形,以为萧槐被她们深深迷住,非她们不可。
萧烬怕沈玉衡也这么以为。
即便那些分开的日子,他光是回忆起沈玉衡在他怀里颤抖的幅度,便会感到一种强烈的战栗。
他第一次知道,自己居然也会深陷在这种肮脏的欲//望,成了自己从前最轻蔑唾弃的禽兽。
可萧烬还是觉得,自己和那些人不一样。记忆里,他见过的其他任何人的肉//体,都无法唤起他的任何兴趣,萧烬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在长久的苦难里,失去了欲//望的能力。
他不明白,为什么偏偏沈玉衡尝起来格外诱人可口。
萧烬清楚他决不能暴露出丝毫的留恋,他对沈玉衡贪恋的程度,要是被沈玉衡知道,不知道要被他怎样利用。
但他觉得那样也不坏。
萧烬刚刚还无法控制的震怒,那些黑暗的情绪,好像顺着两人相交的地方,一点点消失了。
但这具身体好像比他记忆里,凉了一点。
沈玉衡没有像他记忆里一样,柔软地接纳他。
即便催动蛊虫,他的反应依旧僵硬,只是在触碰到一些地方的时候,没什么表情的双眸会失去焦点,迷离或茫然。
只有唇角偶尔泄出的沉吟,沙哑破碎,让萧烬知道他还没有晕过去。
时间长了,萧烬也觉得扫兴,粗暴草率地结束,犹豫了几秒,还是将自己的东西留在了体内。
他总感觉这样才足够温暖,如果沈玉衡又生病了……他再来伺候他一次,也不是不行。
沈玉衡被身后的少年紧紧抱着,脸颊还残留着激烈的汗水,很冷。
他任由少年留在里面,被他饶有兴致地摆弄了一会。
萧烬似乎很享受他屈辱的表情,可他有点……太累了,连一个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