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将花盆都搬到客厅的茶几上, 先清理花盆里的枯枝败叶,收拾利索了再浇水的浇水填土的填土。
陆州对养花的所有技能只有两个,搬出去晒太阳, 再就是浇水。
也网上搜索过各种养花小妙招, 但现实和理论有差距,当然也许他的天赋就不在这儿, 总之一塌糊涂。
两人之间别扭的气氛几乎清空了大半。
陆州话也多了点, 问李定原一些一直很困惑的养花的问题, 同一个问题网上一搜一堆回答,很多答案方向还完全相反......
李定原以前也没养过花, 但架不住他们队里有个多肉狂热爱好者。
和人多聊两句,解答陆州的问题压根没压力。
看陆州认真的看他,听的几乎要去记笔记, 手一伸将人捞回来:“有我在还记录什么,我们分工合作, 你负责看它们茁壮成长,我负责它们长的肥肥壮壮,好不好?”
两个人站的挺近,胳膊挨着胳膊。
陆州有点心动,但还是想了下才道:“那行吧。”
他一直注意着时间。
看时间差不多了让李定原收拾收拾先去上班,清理好的花他搬阳台上去就行了。
都是巴掌大的小花盆,不是什么大活,李定原也就应了。
去洗手间洗了手,又问陆州十一有什么安排。
十一陆州原本准备回趟家。
但之前和家里打电话,爸妈说地里的活忙得很,弟弟学习也很忙,家里没人照看他,让他还是在城里呆着,要是觉得无聊正好跟着医院的领导值班,和人打好关系,多长本领。
总之还是那一套说辞。
关心是真的关心,但压力大也是真的。
陆州从小到大在父母面前几乎没撒过谎,再老实消停不过的孩子,就怕给父母添负担。
一次性撒两个大谎,整个人都拧巴着。
不过他好的一点是这么多年习惯了,情绪上来抑郁的很,过个一两天也就缓过来了。
李定原问他假期怎么安排的事,陆州早想到了。
要是没有李定原之前那番话,陆州可能就骗他说要回家,最后在家里静悄悄窝几天。
但现在就不想说谎了。
对一个坦诚的人不坦诚,心里过不去。
陆州就说还没安排。
李定原擦了手出来:“那你多存点稿?十一到处都是人,挤得慌,出去也玩不好,十一前三天和十一过后的后三天我都休息,你看你想什么时间段出去玩,或者在家休息,我给你做好吃的?”
陆州就说要想想。
李定原也不催他,要想想已经是很大的进程了。
走前陆州送他出门。
李定原上前一步就将人抱怀里了。
这次没攥着陆州手腕,在被推开时求了求他:“就一会儿好不好?我是真的稀罕你,每天想的肝都疼。”
陆州就不动了。
李定原抱他抱的很紧,几乎要将他箍到自己骨头里去,好一会儿才放开。
陆州没被这么抱过,有点不适应,觉得他力气好大,人也好大,将他整个人都包进去的那种感觉。
但好像也没有很讨厌。
送人走后在门后站了好一会儿,缓和了本能的脑子发木身体发僵的感觉,才又回去收拾花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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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前李定原果然休假三天。
他只要在家,楼上自个儿的房子就像是个酒店之类的地方,只晚上回去睡一觉,其他时候都在陆州这儿。
陆州也习惯了这么老大个人的存在。
第一天两个人都在家歇着,商量好了第二天去爬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