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笑了都。
长腿一伸, 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陆州旁边, 招过服务生点了好几瓶酒, 贼贵那种。
他虽然长的好但此刻没点笑模样, 几乎将觊觎陆州的人都震慑住了,不过偷偷看的人还是不少。
生面孔, 又这么出挑......
这是对李定原感兴趣的,这样荷尔蒙爆棚的男人,那腰那力气, 在床上肯定......
还有衣着。
消费水平在这儿, 来玩的人眼力都不错。
就李定原腕上那块表的价值,地下车库里那些车里头能和它媲美的不出五辆。
这时候就变成羡慕陆州了。
如果目光能化作实质, 陆州的口罩早就被摘下来了。
酒上来之后, 李定原示意服务生将酒放周薄贺那边:“请你的, 醉生梦死去找别人,我家小孩......再有下次, 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说罢看陆州,顺带解开一颗衬衫扣子,但那气儿也没顺多少。
问他:“你想怎么玩?”
陆州不愿意师兄被李定原误会:“是我非要来这里的。”
李定原不想和他掰扯这些:“那不重要, 我再看见你和谁坐在这种地方,我舍不得动你, 但陪同你的人就没这么好运气了。”
话说的有些匪气。
他一路摸爬滚打到今时今日,没靠过家里,要真文质彬彬也走不到现在。
陆州被他这样蛮横的样子气到了,一时说不出话。
其实也不是特别生气。
心里知道这种地方他不该来,打小的教育就没有纸醉金迷胡作非为这一条,所以李定原的看法他心里是认可的。
不过很快他就真生气了。
因为李定原说: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陆州不肯这么妥协。
他不想让李定原再插手自己的生活,明明这个人说可以当他的朋友,但又偷摸亲他手,还管这么宽。
这不是朋友的界限。
短暂的僵持,在陆州这儿是这样,看着李定原招来服务生结了账,那些酒水,还有陆州在这儿的消费。
在陆州看是很惊人的数字。
他想阻止他,自己付钱。
但李定原神色很淡,完全没理会陆州,结账后才看向陆州。
陆州被他冷硬的神色看的心头一跳。
怔楞的当儿,陆州已经腾空,还是视线倒转的那种。
他被李定原扛在了肩上。
周围骤然的起哄声,口哨声,很混乱,像沸锅里泼进去一勺油。
周薄贺站起来。
李定原没管,在暗处一直蔫唧.唧等着自家师父来,被迫踹走一个试图摸他屁股,两个揽他腰的男人的小吴,拦住了周薄贺。
小吴:“帅哥,你也看到了,我小州哥和我师父好着呢,小州哥要不愿意,他那脾气,愿意和我师父白活那么多?”
这一点其实周薄贺也看出来了。
叹口气,又坐下了。
才多久的事......
小吴坐他对面,就刚刚陆州坐的那儿,没骨头一样窝在沙发上,摊开手臂长长的吐出一口气:“累死老子了......”
陆州就这样被扛到了车上。
李定原直接按了电梯到的地下一层,一直没放下他,看到这一幕的人还吹口哨,陆州简直头顶都要冒烟了。
直到被扔在宽大的后车座上。
紧跟着车门关上,他和李定原一起被关在后车座这一片空间中。
两个人挤着,地方顿时逼仄。
陆州往后缩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