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努力挣扎出一两分的清醒提醒李定原轻一点,不要留下痕.迹。

短暂的分离让两个人都比较急切和热情。

一切平复后,在水汽朦胧的浴室中,李定原才有空问陆州怎么上来了,是不是想他了。

摸着他耳朵玩儿:“这么粘人呢?”

陆州仰头看他,理直气壮的道:“就这么粘人!”

第二天早上,陆州和李定原一起起床,一起吃早饭,然后顺了四个热乎乎的大包子下了楼。

包子是周末做好冷冻的,热好跟新出锅的没什么两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