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陆州想,工资再高也是死工资,安市房价这么高,物价又这么贵,总之生活压力很大的。
还有之前那箱车厘子,个头好大吃起来还特别甜。
他留意过水果店,没这么好的,果然公家的东西就是好,一箱子要单买的话没准要好几百。
总之李定原非常不会过日子,穿的粗糙,花钱又大手大脚......
不过交往最忌讳交浅言深。
对陆州来说能提一句让李定原不要再这么花钱,已经是他很少做的事了,再就没多说。
周薄贺一手搭在脑门上,虽然不想动但听力正常,见李定原和陆州你来我往聊的还挺起劲,捏了捏鼻梁勉强坐起来。
再不说两句,陆州的家底都要被套光了。
一手搭李定原肩膀上:“哥们,再来几局?”
又几杯酒,周薄贺彻底醉了,闭着眼睛不说话了。
桌上一片狼藉,菜也都不热了。
酒足饭饱的,陆州开始收拾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