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紧绷,他眸色深得可怕,舔了舔唇角的水渍,语调不正经:
“程轻轻,你胆子不小啊,在床上还敢说这种话招惹我?”
见她适应得差不多,楚佚舟狠心到底,引来身下人儿一声娇呼:“啊楚佚舟!”
楚佚舟逐渐提速,大掌扶在她的脸侧,不让她避开他的目光,嗤笑:
“这就受不了了?一次还没有呢,这三天咱们把这几个月没做的都补上。”
程叶轻惊恐地望着他,几个月的补上,腰还要不要了?
当初程叶轻怀孕时,孕期满三个月后,楚佚舟就等不及和她亲密。
但大多都是跨年的姿势,因为这样既不会伤害到她的肚子,她可以自己控制又很舒服。
孕晚期他一直克制着,看程叶轻身体难受也完全没心思想那些事,但她体内的激素会让她有时候很想,楚佚舟就用其他方法帮她。
卸了货,他们都没了顾忌和负担,一连在家里荒唐了三天,两张床上都湿到不能睡了,最后楚佚舟只能换好床单后再战。
欲壑难填,一旦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。
他们的身体比他们以为的,更加想念彼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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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叶轻回京建所上班后,就不怎么带孩子了,孩子要么放在楚家让楚父楚母带,要么是楚佚舟带到公司办公室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