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修辰的母亲不喜欢荣舒,觉得她只是个家道中落没钱没势的女人,靠着一张清纯小百花的脸勾引自己儿子。
其他人要么嫉妒,要么喜欢荣舒爱而不得所以报复,总有原因。
只有牧深。
从出场他就对荣舒与众不同,但他的行为却绝对说不上是喜欢,大部分时候他对荣舒比对待商战上的苏修辰都要狠戾。
读者都猜测他是因为私生子的身份,从小在尔虞我诈中长大,所以根本不懂得怎么爱一个人,不然怎么解释他时时刻刻都盯着荣舒,还不是因为爱,只是他爱人的方式过于偏执和病态。
可就算是长大后疑似病娇的牧深,也不是一开始就是那样的。
他也是一步一步,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,最终成为了书里那个阴晴难测的牧家掌权人。
“在想什么?”牧深突然开口问。
“啊?”秋冷回过神,她手一动,牧深拿着的酒精棉签一下子按在了伤口上,秋冷当场“嗷”一声,疼得差点跳起来。
牧深把棉签拿起来:“谁叫你发呆。”
他凑过去想吹一吹,酒精挥发了就不疼了,没想到秋冷也低头来吹伤口,两人的头“嘭”一声撞在一起,半蹲着的牧深被她活生生撞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两人面面相觑。
秋冷:“……啊这,对不起……”
牧深捂着额头,手掌挡住了眼睛,半天没动。
撞疼了?她头这么铁?
秋冷想拿开他的手,被牧深另一只手覆盖上来按住了手背。
“我哥已经说过我了。”他突然出声,“我跟你道歉,吓到你了,下次不会这样了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秋冷轻声回应,“谢谢你帮我出气。”
她抓着牧深的手拿开,就像那次在音乐厅一样,牧深这次没有用劲,跟着她的动作把手放下来。
少年曲腿坐在地上,微微仰头看着她。
秋冷:“还以为你偷偷哭呢。”
牧深:“……无聊。”
她笑了起来:“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个,手,手没事吧?疼不疼?”毕竟力的作用可是相互的。
“不疼。”牧深动了动手指,“没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确认他手没事,秋冷话锋一转:“我其实还想问你……你有没有喜欢的人?”
牧深指尖蜷缩了一下:“嗯?”
秋冷偷偷观察他的神色,发现他在紧张,心底哼哼一笑。
看这反应肯定是有在意的人,她要从此时此刻就开始关注牧深成长的每一步,特别是他的感情道路,绝对不能让他成为书里那个不会表达爱意的病娇。
弟弟,要勇敢正直的去爱呀!
握拳扯到手肘的擦伤,疼得她直吸气。
牧深按住她的手:“你能不能别乱动?”
“太疼了!我不上药了,你住手嗷!”
“疼也忍着。”牧深把药擦在她手上,这次连吹都不帮她吹了。
不就是好奇追着问了几句他喜欢的人是谁嘛,不说就不说,生什么气,臭小子。
郑医生大晚上被本家的车送到小区,随行的还有另一个医生,进门就要给牧若延检查,被制止了之后也不罢休,说老夫人特别吩咐了,这两个月已经叫了两次医生了,如果检查出问题就把牧大少带回去休养。
“我好着呢。”牧若延好说歹说都没用,被按着检查了一通,两个医生才相信了。
郑医生给秋冷和白迁都检查了一下,白迁肚子上的伤问题不大,还好位置偏下,要是往上踢到胃,非得胃出血不可,听得秋冷一阵后怕。
她脸上的伤也没事,冰敷一晚上就能去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