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听口气你比我还骄傲?”牧若延笑道。

彭向晨跟在秋冷后面端着菜出来,菜是他洗的,白迁来人家做客完全不客气,进屋就踏踏实实坐下了,一看就是平时不干活的,他可坐不住,进厨房去帮忙洗了菜。

虽然看大神的弟弟似乎挺不情愿的,但他脸皮厚,就当没看见。

以前秋冷都是埋头苦吃,卷得牧若延和牧深每顿都能多吃不少,饭桌上还算安静,现在多了白迁和彭向晨俩活宝,饭桌上一人一句,话又多又密集,吃出了一桌子人的效果,非常热闹。

吃到中途牧若延从冰箱里翻出了起泡酒,他和白迁彭向晨一人一杯,秋冷和牧深面前是冰牛奶。

“那个,牧深。”白迁端着酒杯站起来,“我敬你一杯。”

“我不喝酒。”牧深说。

“知道,你喝什么都行。”白迁继续说,“我就是想谢谢你上次救了我们老大。”

“对。”彭向晨也站了起来,“要不是你老大她就危险了,谢谢你,以后有什么事你打个招呼,咱们肯定帮忙。”

秋冷觉得鼻子酸酸的。

他们对牧深没脾气原来是因为这个理由。

彭向晨说完就抬起杯子,咕咚咕咚把一杯酒喝完了:“咦,怪好喝的。”

白迁看着他。

彭向晨眨眨眼:“看我干什么,你怎么不干,这就不行啦?”

“这可是好酒,要慢慢品。”白迁优雅的喝了一口,“好几万一瓶呢。”

彭向晨:“……大神再给我倒一杯慢慢品行不?”

牧若延倒酒,秋冷也跟着凑过去:“男神我也想喝一点。”

牧深按着她的脑袋把她头转开,往她杯子里倒满牛奶:“你那点酒量喝什么,自己没点数吗。”

然后他离桌了一会,再回来就在秋冷面前摆了个鎏金镶边的浅盏玻璃小杯,里面是香槟色的起泡酒,映着灯像一汪金色的月光。

“就这么一小杯,尝个味。”牧深说。

好叭。

秋冷端起来抿了一小口:“好喝诶!”

然后夹了一筷子涮好的肥牛给牧深:“报酬。”

牧深没拒绝,把肉都吃了。

白迁悄悄和彭向晨咬耳朵:“怎么感觉大神的弟弟和老大的关系也很好?”

“啊?”彭向晨很茫然,“能不好吗,他都舍身救老大了啊。”

“哎我说的不是那种危难关头的好,就是感觉他对老大是那种挺信任的……嗯怎么说呢……”白迁抓耳挠腮半天也讲不清是什么感觉,只好叹了口气,“怎么突然好多人跟我们抢老大?禹盛之前还来找我们问老大的联系方式,老子才不告诉他。”

“白哥,你也就针尖那么大点的小心眼。”彭向晨嘲笑他。

起泡酒就几度的酒精量,还没啤酒高,白迁和彭向晨都是大酒量,喝着跟喝水一样,牧若延一看就是平时不怎么喝酒的,但酒量也很好,三个人喝了七八瓶,一点醉意都没有。

秋冷羡慕死了。

她中二时期有一段时间身体格外不好,只能躺着,姐姐下课回来就给她念书听,她很爱古诗词,尤其爱李太白,晚上做梦还梦见自己狂饮大醉,想象中的酒就是香醇肆溢,醉了也该是飘飘欲仙的。

上次醉过一回才知道非也。

难受死了,头疼欲裂。

酒仙的梦想碎的很彻底,还是饮料好喝,起泡酒少喝几口也不错。

五个人一顿火锅从十二点半吃到了晚饭时间还意犹未尽,要不是菜都涮没了,秋冷觉得他们可以吃到第二天。

牧深吃的不算多,但中途也没提前离席,和牧若延两个人都饶有兴味的听白迁和彭向晨讲他们以前的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