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深依然只是随口一问,问完也不在乎答案,好像他就是心血来潮想到了那么一个问题,问出来后自己就忘记了。
长长的坡道很快就走到了平坦处,这次他们没有再回去冲坡,而是顺着湖边骑行,秋冷却心不在焉起来。
反正有牧深把着方向,她只要蹬脚踏就行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脑海里老是浮现出生日会那天出现在音乐厅里牧深,他靠在沙发上抬手遮住了眼睛,她过去把他的手拿开,借着窗外微弱的霓虹灯,看到的是一双浸了冷墨,满是厌倦和孤寂的眸子。
“我会。”她突然开口。
“嗯?”牧深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,微微侧过耳来。
“我会冲上去的。”秋冷认真地说,“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会,在乎你的人不是只有牧若延一个,我也和你哥哥一样在乎你。”
她顿了顿,决定找补回来一点,免得牧深这个哥控觉得她碰瓷牧若延:“也不能说一样吧,毕竟你哥是亲哥,肯定特别爱你,我跟他没法比,但我也会保护你的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秋冷觉得被保护的人一直是她。
“救命啊弟弟……”她战战兢兢蹲在地面上,两腿瑟瑟发抖,求救的声音都不敢喊大声,“快来扶我一下。”
牧深还在场边穿轮滑鞋,几下子系了鞋带流畅地滑到她旁边:“不是让你等我吗?”
秋冷回头看了一眼:“我扶着栏杆走这么远啦?”
“……就两米多。”
自行车游湖游到一半,秋冷就发现了湖边的室内溜冰场,拖着牧深就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