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带爬就要从牧深身上下来,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,发动车逃跑一样上了路,牧深在旁边忍笑忍得胸腔都在震。
“……”秋冷突然想通了,“我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?那是你们牧家的公司,我以后又不常来。”
“倒是你。”她幸灾乐祸的看向牧深,“光天化日在你们公司大楼底下做出这样的事,啧啧啧,以后怎么有脸来上班?”
“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吧?”牧深说,“我就举了个手。”
“对啊。”秋冷说,“你堂堂当家人的弟弟,在自家地盘上被一个女人欺负成这样,传出去你可就成妻管严了。”
“妻管严?”牧深漫不经心,“什么意思?”
秋冷:“……”
“被妻子管的很严实的丈夫?”牧深继续说,还专门转头询问秋冷,“我说的没错吧?自称妻管严的这位妻子。”
秋冷专心致志开车,眼睛都不往旁边带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