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去酒会认识的?我跟你说那种酒会上的公子哥都是纨绔,只认钱不认人的,你要擦亮眼……”
“停停停。”秋冷阻止她继续猜想下去,“姐,咱们《风物》是国内外发行的社科期刊,不是娱乐八卦小杂志。”
“难得有机会八卦你嘛,比较稀罕。”李晴换了个话题,“上次你们去牧家观礼祭祀,有没有见过他们现在这个新任当家人?”
“没有。”秋冷说。
她上次去也确实没见到牧若延。
“现在各家都想争到他的第一采访权,咱们《行人》也想,这么传奇的人物,现在业内对他好奇的不得了,但他在国内一直没有公开亮相,不知道牧氏那边什么时候会开发布会……”
百足之虫死而不僵。
几十家集团一起被连根拔起,牧家依然能在商界占据着重要的位置,一个是牧若延处理的好,一个是牧家产业确实庞大。
秋冷现在时不时看到跟牧家相关的新闻,都对原书里牧深居然能凭一己之力搞垮背后那些势力暗暗心惊,他和牧若延联手用了两年,凶险万分的结束了一切,原书里这条路他一个人走了五年。
秋冷想,原来牧深面对的不止是对荣舒的恨,对哥哥离开的绝望,还有这五年间所有的算计和杀机,刀口舔血走过来的人,早就被染成黑色的了。
还好现在的牧深,还是曾经那个会对着她笑的少年。
她吃了口糯糯的冰汤圆,小店的帘子被掀开,一股热气溜了进来,又很快被强悍的空调吹散了。
“弟弟。”秋冷扬了扬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