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枕头的位置,才拉了椅子坐到床边。

“为什么?”秋冷问。

但她差不多也想到答案了,她受了那么重的伤,牧若延肯定不可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去考试。

“他一直守着你。”牧深说。

“……你呢?”

“我回牧家去了几天,对不起。”牧深垂下眼。

“不是。”秋冷快要被急死了,等她身体好了必定得和牧深增加点默契度,“你,中考,有没有去?”

牧深迅速抬起眼睛看着她,半响才说:“去了。”

那就好。

秋冷舒了口气。

牧若延可以跟她一起复读,牧深可不行,九年义务教育不保留学籍了吧,也不能留级?

秋冷的身体一天天的好起来。

最开始是说话没那么费劲了,后来她可以倚着床头坐起来坐一会儿,再后来可以在床上动一动手脚,坐着轮椅出去户外呼吸新鲜空气,再到可以站起来试着走路,虽然走几步就累的浑身是汗。

她才知道这里是牧家的私人医院,上次她伤了脚就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