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着,十五分钟。”

等待的时间里秋冷也没闲着,一会儿给白迁和彭向晨发信息,一会儿回牧深的消息,再不济就在脑子里背一篇英语演讲稿。

她觉得自己不能闲下来,哪怕只是脑袋放松一点一点,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象牧若延出车祸的样子。

他是不是跟荣舒说了什么。

或者荣舒跟他说了什么,他们谈了些什么。

荣舒知道火灾里另一个活下来的人是牧若延了吗,她会怎么想。

牧若延是不是因为这样才精神恍惚出了意外。

不能想。

不要想。

好像她每想一次都在把这件事往现实里拉。

人总是越怕什么就来什么,所以她不敢想。

过了二十多分钟,莫临的电话打了回来。

“他们在静雨路的柒味咖啡馆,离你们学校差不多六七站。”

“好。”秋冷没有问莫临怎么找到的牧若延,她匆匆跑到离得最近的公交站等了一会儿,等的心焦气燥才想起来可以打车,刚好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,她招了招手,说了地址。

“你要过去?”莫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