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”
“几天前?”晏乔看了看纸上的地址,追问,“是301的住户吗?”
“嘶……”大妈挠挠头,略有印象,“好像是哦,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没事,谢谢您了。”晏乔礼貌躬了躬腰,原路返回。
走到车前,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,目光紧紧盯着手中那叠档案,握着的力度大到几乎要把它捏碎,仍旧面无表情,她似乎无论遇到什么事,都能淡定着去解决,或者说强装淡定。
“喂,老大。”
晏乔抬眼,望相阴天的万里长空,不知在想什么,“我打不通王宇的电话,你可以吗?”
作为关系相近的同事,他们当然没有完全断联,“能啊,昨天还给他打过电话,他说他一切都好。”
晏乔说:“你有问他现在去哪儿了吗?”
“问了,他没告诉我。”
晏乔眼神阴鸷,嗤笑一声,“随便找个理由,把他约出来。”
“啊?怎么了吗?”
“这不是你该问的。”说完便挂断。
晏乔揉了揉发酸的眉心,表面毫无波澜,握紧的拳下一秒就朝车门砸去,砰的一声巨响,车身都跟着不堪重负摇晃些许,她指节也砸得泛红,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