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份不知被传阅过多少遍,已经揉得皱巴巴的小报被递了过来,“裘恕,就是那个到处做字画生意、茶叶生意的裘老板,他竟然姓闫,是闫睢那个狗贼的嫡孙!”
“……”
凌长风僵硬地伸手,接过了那张小报,低头,熟悉的字迹、熟悉的标题,正是当初被苏妙漪压下来的那一张。
“知微堂是当初第一个拿到仲将军遗稿的,没想到这次又是他们,把裘恕的真实身份公之于众!”
踏云军不常回京,几乎没几个人清楚京中的形势,更何况是知微堂和裘家的关系。
也有人疑惑地咦了一声,“我怎么记得,知微堂的苏老板,和裘家沾亲带故,好像是,是裘恕的继女呢?”
帐内静了一瞬,众人却是将信将疑。
“定是你记错了吧!怎么可能?”
说话那人挠挠头,也有些怀疑自己,“我应该没记错吧,不信你们问凌将军。老木他们都跟我说了,说凌将军和知微堂苏老板有婚约,凌将军你说……哎?”
众人齐刷刷朝营帐入口看去,却见帐帘微动,空无一人。
凌长风不知何时已经走了。
“驾”
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骤然破风响起,顷刻间传遍军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