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狠狠插了两把刀子。

“……”

凌长风神色复杂地看向苏妙漪。

苏妙漪愣了愣,抬手用木牌在苏安安脑袋上敲了一下,“因为我有脑子,够聪明!”

苏安安悻悻地捂着脑袋,又问了一句,“所以今日廷议之后,裘家就彻底完了么?”

苏妙漪面上的笑意缓缓敛去,半晌才轻飘飘地挤出一个字,“嗯。”

苏安安垂眼,遮掩了眼底的忧虑。

三人心事各异地推着牌九,忽然间都沉默了,屋内只剩下木牌噼里啪啦的声音。

与此同时,垂拱殿内也静得只剩下纸页翻动的哗哗声响。

皇帝脸色难看地翻看着账簿,翻得越来越快、越来越急促,最后才怒不可遏地一扬手,将账簿摔了下来,刚好落在楼岳的太师椅边。

“齐之远,你好大的胆子!”

齐之远扑通一声在殿前跪下,垂死挣扎地喊冤道,“陛下,臣是冤枉的,臣与骑鹤馆素来都是公事公办,绝无私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