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,以示惩戒!”

“若是金银珠玉,又该如何?”

“轻则罢官,重则流放!”

“那若是田地私宅、千金万贯,甚至还借商户之便广开贿路,大肆敛财,与商户共同渔利……”

听到这儿,在场的聪明人都已经听出了不对劲,意识到容玠似乎话中有话、意有所指。

而贾庸却还沉浸在捉住容玠把柄的兴奋中,一步一步踩进容玠设下的圈套,应答如流,“那便是无可饶恕的死罪!”

容玠笑了,终于将匣盒递向贾庸,“我的问题问完了。中丞大人。现在你可以将舍妹的赠礼打开,传予众人一观了。”

当那匣盒真的递到面前,贾庸才后知后觉地警惕起来。

“怎么,中丞大人在怕什么?”

容玠问。

贾庸一咬牙,将匣盒接过。

“咔哒。”

众目睽睽之下,他将一本书册从匣盒中取了出来。

这一下,连御座上的皇帝和坐在太师椅上的楼岳都忍不住直起身。

“这是什么?”

皇帝好奇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