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头就在骑鹤馆。若今日殿下带民女离开这暗室,民女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,将在骑鹤馆搜集到的证据尽数献给殿下。”
“这桩公案势必会将裘恕牵扯进来。他是你的继父,又与你母亲情深意笃,你当真下得了手?”
苏妙漪低着头,扯了扯唇,义正辞严道,“为国锄奸,理所应当。”
端王唇畔的笑意更深,起身将暗室的出口打开,回头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苏妙漪,“再不走,怕是就要错过你的定亲宴了。”
苏妙漪如蒙大赦,提裙跟着端王走下暗道,“多谢殿下!”
二人一前一后走在暗道中。
端王走在前面引路,还不忘告诫苏妙漪,“你是个聪明人,若出了这间暗室,当知道什么能说,什么不该说。”
苏妙漪想了想,举起手指发誓道,“民女绝不会将殿下的身份告知江淼。”
“……”
端王步伐一顿,冷声道,“本王的意思是,若出去后旁人问起你这一日一夜去了何处,你该如何作答?”
其实他今日之所以来找容玠,本就是为了打听苏妙漪的下落。可他万万没想到,容玠竟疯成这个德行,将人关押在自己房内的暗室里!
他不清楚苏妙漪和容玠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,但今日就算苏妙漪不开口,他也会将她带出去,送去裘府的定亲宴上,促成她入骑鹤馆。
可一码归一码,他既要用苏妙漪,也不能折了容玠。
“民女不过是独自一人出城散心而已,没想到忘了留书,竟惹出这样的乱子,实在是过意不去。”
听得苏妙漪的回答,端王这才彻底放下心来,“你明白就好。”
二人又往前面走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