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他集结裘府所有的护院满城寻人,但不可声张出去。
待管家领命退下后,虞汀兰才又看向凌长风,若有所思,“你再好好想想,妙漪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?明日你们二人便要定亲,她忽然消失,有没有可能和你们的定亲宴有关系?”
“……”
这句话骤然给了凌长风一击,叫他忽然想起那封昨晚刚刚送出去的请柬。
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微妙,甚至都忘了和虞汀兰打声招呼,扭头便冲出裘府,又杀回了城郊那座二院并立的宅子。
“容玠呢?让他出来见我!”
凌长风不顾遮云的阻拦,横冲直撞地就要往主屋冲。
“你发什么疯?我家公子今日难得休沐,要好好休息……”
遮云也是会些拳脚的,将凌长风死死拦在主屋外。
凌长风怒不可遏,直接将自己的壑清剑拔了出来,过了几招后,那剑刃就狠狠压在了遮云的颈间,“把苏妙漪交出来!”
遮云也变了脸色,“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凌长风眉峰一沉,将剑刃又往他颈边压了压,就在那剑刃下洇出一丝血痕时,主屋的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
容玠穿着一袭雪色道袍,墨发披垂,长身立在门内,眉眼深寂而淡漠,看不出丝毫情绪。
“何事?”
他动了动唇,素来清润的嗓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,倒的确有几分刚刚睡醒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