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苏妙漪方才约他在醉江月见面时的神情口味,竟鬼使神差地觉回味出几分羞赧来。
有可能吗?
当初他与苏妙漪闹得那样不可收场,说出口的话一个比一个决绝。苏妙漪还会回心转意吗?
容玠也不知怎么了,竟将这问题抛给了遮云。
遮云一个脑袋两个大,斟酌了好一会儿,才小心翼翼地说道,“今时不同往日,至少现在,公子待她很好啊。这次郑五儿的事,若没有公子出手相助,苏娘子她怕是很难撑得住……”
这话倒是戳中了容玠的心坎,叫他无端生出几分希冀,眼底的烛光也在不安分的窜动里变得更亮。
他伸手,修长的手指在衣柜里的锦衣袍服上一一拂过,最终停留在一件天青色圆领锦袍上。
“公子明日要穿这件?”
遮云提醒,“天寒地冻,这件会不会太单薄了些?”
“无妨。”
容玠抬手便将这衣裳取了出来,交给遮云,“让人熨烫平整。”
苏妙漪喜欢他穿天青色,从娄县的时候便是如此。
翌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