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汝安!”
林廷樾站在阳台上喊了一声,大半个身子被遮住。叶汝安则跪坐在自己房间的飘窗,双手撑在窗台上搭着脑袋,两人明明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却就这样相望着。
“嗯?樾樾!我在收拾行李呢。”叶汝安闻声看去,放下手中的衣服。
“看出来了,更看出来你巴不得早点离开我,越远越好。”
叶汝安疑惑不解:“你在说什么呀,我没有。”
“那你这么着急去集训?这几天不找我不理我,一句话都不跟我说,反倒是和别人玩的很好,对柯邵年殷勤死了,还给江涵送玩偶,以前还说什么只给我一个人做,骗子。”林廷樾后几句话说的很轻,蚊子叫似的,叶汝安并没有听见。
“可是集训时间不是我定的呀,樾樾你有点无理取闹了哦。你是生气了吗,因为我没找你?”叶汝安问完后顿了顿,他忽然发现了什么,笑嘻嘻问道,“你是不是也很想见我,想和我说话呀,所以才不开心了呀?”
“我不是!”
“樾樾,那你为什么生气呢,为什么不主动来……唔!”叶汝安先发问,他话还没说完,便不由得惊呼一声。
“小奶头,怎么了,你不舒服吗,脸好红啊。”
阳台上叶汝安看不见的地方摆了张桌子,上面放着人形飞机杯,林廷樾手拿着一根假阳具,在飞机杯的穴上磨来磨去。这两样东西都提前淋了润滑油,“一不小心”,假阳具顶端便滑进了肉缝里,往穴口里钻。
“我,唔啊……你别这么叫我,会被听见的,唔不要,嗯哈……”细密的快感蔓延,叶汝安低下头,努力抑制身体的异样。假阳具顺势在穴里浅浅地刺戳,被操开过一次的小穴承受能力倍增,不再有撕裂感,但还是逼得叶汝安胸膛起伏,腿间鼓起个小包,“我没事的,啊啊!我没事的,我没事的唔……”
他这话不像是在客观陈述,而像是在自我催眠。
林廷樾控制着假阳具,在柔软湿润的穴里打转着寸寸深入,再次打开逼仄的甬道,直至全根没入。插入、拔出、插入、拔出之间,少年一个星期没被开发过的青涩身体根本经受不住玩弄,无法抑制地颤抖。叶汝安一双手紧紧抓住窗框,用力到指关节泛白,口中流露出呻吟。
“真的没事吗?”林廷樾眯着一双眼,目光落在叶汝安被模糊玻璃挡住的腿间,指指那处位置,特地放低了声音,“湿了哦。”
叶汝安错愕低头,他裤子裆部的布料湿润,显出深色。
“樾樾呜呜呜,我、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湿,我没有尿裤子呜呜呜,在周五那晚之前,我总觉得有人在摸我,莫名其妙就湿了。”叶汝安哭着,结结巴巴坦白,“明明这个星期都没什么事的,怎么会这样呢,我不要……这种感觉更强烈了,我、我一直好痒好麻,刚才也是,好像有人在、在……在操我,呜呜呜好可怕,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,我不要的,我只要你我好想你呜呜呜……”
“别哭了软软。”林廷樾表面没什么变化,只有嘴角微微上扬,他思索片刻后说,“应该是因为你是双性人吧,双性人的性欲比一般人强,更喜欢做爱或者发生性行为。更何况你刚刚开苞没多久,性欲强烈才是很正常的。”
叶汝安懵懂:“你说的是真的吗,听起来好奇怪啊……所以不是我的问题对吗,这是很正常的对吗?”
林廷樾大言不惭:“对,你只是发情了而已。”
发情这两个极具冲击力的字硬生生钻进叶汝安耳朵里,他不可置信地大张着嘴,半天说不出话。
“没事儿,我帮你,多和我做爱就好了。”林廷樾话锋一转,“哎呀,软软,可是你下个礼拜就要去集训了,怎么办?你要找别人帮你吗?找那个柯邵年?”
“不!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