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着桌面,身子想往上蹿,逃离那作弄他的舌头。结果他两只手都被抓住了,还被强迫十指相扣,本就失了力气的双腿再怎么蹬也是做无用功。

挣扎不开,叶汝安只能扭腰摆臀,看似威胁实则求饶:“樾樾!林廷樾!我不要弄了,我是骗子,我反悔了,你放开我,坏蛋!再这样我要生气了!”

少年人不管三七二十一,舌头毫不客气地勾着阴蒂打转,竹马压抑克制的呻吟声犹为悦耳。林廷樾再次用舌头插穴,快速地在甬道入口处灵活来去,把穴口搅合得乱七八糟,潮软无比,唾液与淫汁搅拌着发出黏黏糊糊的声响。

媚肉不自觉地把花穴里的舌头夹紧,舌头进的深了些,在里面横冲直撞,穴肉蠕动。林廷樾保持着舌头高频率地抽插,一只手攥住叶汝安发硬的小肉棒,另一只手来到穴缝上方,不大熟练地摸索一番,重新找到可怜肿胀的阴蒂,两根手指夹住了用力一搓。

身体深处浮现出灭顶般的恐怖快感,小腹一酸,花心酥酥麻麻的,叶汝安大脑一片空白,喉咙间只剩呜咽与惊叫。

“唔唔!啊啊啊!”

叶汝安全身的肌肉都绷紧,他的腰肢高高抬起,弯成个漂亮的弧度。随着惊叫声从口中响起,性器顶端喷出白浊,大量淫液也自小穴中喷泄而出。少年人的舌头没有退出来,接受潮水的洗礼,那些淫水顺着舌肉的指引流进他口中。

这一次高潮持续的时间比前一次更长,等到快感退去,叶汝安还在微微颤抖,整个人疲惫不堪。他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思考能力,只能布娃娃似的无力地瘫在桌上。

堵住穴口的舌头依依不舍地抽出,最后剩下的淫液争先恐后涌出,来不及吃掉,顺着股缝流落,滑过下方另一张小嘴,淌到桌上堆积成一小滩水液。

“呜呜呜……”叶汝安又抽泣起来,汗水和泪水齐齐打湿头发,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与脸颊上。他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,半张着嘴轻轻喘息,可以瞧见里头嫩红的舌尖,他的眼眶也是红红的,看起来懵懂又色情。

林廷樾又问:“舒服吗,叶汝安,回答我。”

“呜呜呜我不知道,我不懂,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。”

“流了这么多水,腰和屁股一直在摇,还射精了,肯定是舒服。软软,你记住,刚才的感觉就是舒服,就是爽。因为太舒服,所以你刚刚都爽到高潮了。”

叶汝安表情呆滞,懵懵懂懂地思考:“我记住了。”

林廷樾很满意,用沾满淫水的嘴亲了亲叶汝安的额头:“以后也要乖乖听话,我喜欢你的身体,我想碰你的时候不许躲着我,不许拒绝,知道了吗?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叶汝安搂着竹马,脑袋埋在他的肩头上,还有些不好意思。他想,既然樾樾喜欢他,他也喜欢樾樾,那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。

“真乖。”

两个少年人心中都开始切切实实地酝酿起名为欲望的东西。

第6qingtuan: 惩罚(玩胸吸乳头,用飞机杯磨穴捏阴蒂操穴口)

自从越过雷池之后,两个少年总是会凑在一块。明面上,林廷樾的态度依旧冷淡,几乎不正眼瞧叶汝安。可背地里,他把叶汝安堵在厕所、空教室或器材室里,他不敢在学校放肆,甚至不敢放出自己的性器,只能急不可耐地缠着笨蛋拥抱和接吻。

一天中有一半的时间,叶汝安的嘴都是麻的、肿的。

起先叶汝安只是好脾气不反抗,后来他也觉得亲热是件舒服事儿,叫他飘飘欲仙,整个人跟飞到云里似的,不自觉就搂住了竹马的脖子。

许多次,林廷樾也会边亲边摸叶汝安下面多出来的器官,他总是害怕得发抖,忍不住哭出来,上面眼睛哭,下面穴眼也哭。

午夜时分,林廷樾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