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看清楚,对方已经收回视线,握着手机,转过头去,继续说电话。
云采奕:“……”
忽然喉咙口感觉有点紧,像被人掐住了脖子。
那人一身黑色西服置于黑暗中,身量带着漠然倨傲的高度,冷峭颀长,周身散发着高不可攀的气场。
虽然背对她,但云采奕却分明感受到了对方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“钱多人傻”,而是一种沉郁阴狠,怕是很难相处。
空气沉闷,呼吸都似乎不畅了。
云采奕捏了捏衣角,抬手开了灯。
室内骤亮,办公室被打扫过,干净得过分。
暗红的大班桌充当了几年的摆设,今儿边角透出莹亮的光,像新的一样,连黑色皮质老板椅都有了光泽。
缓口气,再次朝阳台看去。
月白的灯光打在男人后背上,脊背挺拔,西裤勾勒出长腿窄腰,削弱了几分冷漠之感,却添了一身的禁欲贵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