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谁知头顶传来一句:“我自己怎么贴?”

“一会叫沈泊峤给你贴一下。”

“我是为他受的伤?”语气显然不耐烦了。

云采奕:“……”

柔软的纸巾还攥在男人手里,新鲜的血迹在一团洁白中很抢眼。

这是个会讨债的人。

云采奕犹豫了一下,撕开创口贴,朝男人额头伸去。

可男人垂眸,皱了皱眉,身姿笔挺地站着,一动不动。

“你低低头,我够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