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看的是他,可羞耻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自己。
奥利奥躺在床前的地毯上,似乎也感觉到巴巴的风骚,爬起来,歪着脑袋一动不动地看着他。
许铭一边擦头发,一边叫它出去。
谁知一向听话的大家伙这会装起耳聋来,不但没出去,还四肢伏地,趴紧了地面,说什么也不走。
云采奕从被窝里探出头,看一人一狗对线。
以前也这样,每晚睡觉时,许铭都要撵好久,才能将奥利奥撵出去。
“巴巴要和麻麻睡觉了,你在这里很不像话,知道吗?”
“要不明天巴巴给你煮牛骨汤,你最喜欢喝的。”
“出去了,再不出去,巴巴要踹你屁屁了。”
奥利奥翻了翻眼皮,充耳不闻,它今儿才和麻麻重逢,倔劲大的很,巴巴是纸老虎,它才不怕。
最后还是云采奕想了一招,她将一只空盒子朝门外丢了出去,喊了声“奥利奥”,手一指,奥利奥爬起来就冲了出去。
不等它捡回来,许铭将房门擦着它的尾巴关上了。
换来门外一阵哀嚎。
屋里两个人没良心地相视一笑。
许铭丢开毛巾,弯下腰,双手撑在床上。
云采奕抬头,看见一双深邃的眼,和当年一样,像深渊,像漩涡,一旦望进去,再无法逃脱。
唇瓣相触,温软,滚烫。
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头顶的灯,清冽的气息笼罩而下。
云采奕抬起双手,搂住男人的脖颈。
她有意主动一点。
是失而复得也好,是有心补偿也好,她想要他开心,想回馈他的爱。
细碎,迷乱,丝丝缠绵。
可先动情的也是她。
许铭的吻离开一瞬,她便急不可待地找回去。
她脸颊酡红,眼睫毛颤颤地抖动,眼神柔软,又纯真。
许铭喉结重重一滚,两只膝盖折在她身前,低头再次吻下去。
深陷,沉沦。
他托着她的后颈,稍微离开大床,抱进怀里,将枕头重新挪了挪。
“不关灯吗?”
“我想看着你。”
暗哑的声音擦在耳边,烈日一般灼烈。
云采奕被这色情的话刺激地身心颤栗,羞耻作祟,身体越发紧绷敏感。
偏偏男人脱掉矜贵的外衣,内里痞坏得很。
“宝贝,好紧。”
空调似乎一点用也没有,室内温度骤升。
葱白似的手指抠进他紧实的腹肌,划出几道鲜红的指甲印。
不是只有她紧张,她想取悦他,他也没有想象中的游刃有余。
在额角滚下汗珠时,他忽略了它们的存在,他的眼里只有她。
后来,许铭还是将头顶的主灯关掉了,只开了远处角落的一盏月光灯,柔白的灯光淡淡倾泻,笼出一方温柔的光影。
亚麻色的长发铺散在洁白的床单上,仿若仙地里生长出的花儿。
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,占有她。
曾经同居的日子里,他们亲密无间,情事是生理需求,也是两人之间的秘密游戏,探索和欲望更重一些。
可现在,他专注她的表情,看着她陷入,亦做她虔诚的信徒,陷入她的陷入。
“许铭。”
云采奕张口咬上他的肩头。
泪眼迷离中,她看见男人一双深情的眼,灯光染在他身上,像烟花一样,落满光华。
*
“早安,宝贝。”
第二天清晨醒来,云采奕收获一枚早安吻,一个温暖的男友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