阶层压根没有交集,他又算哪个牌面上的人物,而且自己也毕业了。
至于大学同学五年的江时,应当没脸说。
现在被李定原一语道破,陆州有一种被亲近的朋友知道自己大秘密的紧绷感。
直直的看着他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陆州眼里防备的冷光扎的李定原猝不及防。
旋即瞬间反应过来,双手举起做投降状:“祖宗!我敢怎么样,我怕死你就此不搭理我,我这人脾气不好,工作又忙,难得有个合得来的朋友。”
陆州意识到自己防卫过度了。
李定原手臂举动间肌肉壁垒分明,线条含蓄中蕴含勃发的力道,很漂亮,但也伤痕累累。
最显眼的是那处才上了药的新伤。
陆州:“你把手放下,不疼了?”
李定原说“疼”,老实把手放下了:“那时候我看到你就觉得可惜,你这样好,江时配不上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