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。

又是这该死的美妙的幻觉。

他下意识回答禾央的问题,在事情即将朝向不可控制的地步发展时,他那偷偷跑走的理智回归,比起禾央真实地出现在他卧房的兴奋,害怕被发现不见天光的隐秘占据上风。

保险柜里放着他从各处保存的属于禾央的物件。

一个小小的保险柜,又怎么能够装满他的爱意呢?

偌大的卧房,枕头底下、床头柜里、亦或者衣橱的角落,任何不起眼的或者显眼的地方,都存在着“禾央”的痕迹。她的照片、她的画像布满各个地方。甚至在灰烬掩盖的角落,都可能被他写出禾央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