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“我跟我老公救治了村民之后被村支书邀请来他家里吃口饭,我见支书病重,就替他做了回针灸治疗。”

“这里要提一下,我是一名医生,学的是针灸,我替老支书做完针灸后,连饭都还没吃上,你的侄子就带着人闯了进来。”

“他们砸了院子不说,你侄子还出言调戏我,言语上的挑衅我忍了,可他居然还想对我上手。”

“幸好我老公在旁边伸手拦下他,可他居然恼羞成怒,就要让这些人对我们大打出手,还说要让我……”

“柱叔,我知道自己是个孤儿,从小没人护着,你侄子小时候打我就打、习惯了,可现在他真不应该再动手。”

“你也不要觉得我是在撒谎,因为从他们进门开始我们就拍了视频,要不是我怕这些人伤害老支书夫妻俩,也不会带你侄子进屋。”

“你要说绑架,还真是冤枉,我们一没找你要钱,二没绑着你侄子,只是害怕这些人对我们动手,才暂时让他跟我们在一起。”

“你要不相信我的话,可以让记者上来,再叫上医生、律师,凡是你觉得需要的人都可以叫上来。”

“但凡你侄子受到半点伤害,我都愿意负法律责任。”

她冲着记者的镜头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。

因为是直播,这条新闻很快就被推上头条,不到半小时,杜国柱就无暇他顾,光接电话了。

点头哈腰的,尽顾着道歉了。

陈所长带着人,也不敢砸门了,好言劝舒兰舟等人开门。

舒兰舟站在二楼阳台,冲现场的记者村民、看热闹的所有人,还有镜头前的观众说:

“我不开门并不是要伤害谁,只是为了避免自己受到伤害,为了这件事得到妥善的解决,我觉得还是先谈清楚再开门比较好。”

“你想怎么谈?”杜国柱看着满院子的媒体记者,恨得牙根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