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午我就收拾东西,咱们今天就走,去市里找儿子,这破地方杜国柱他愿怎么搞怎么搞,咱惹不起,咱躲还不成?”
老支书摆了摆手:“说什么屁话,我是一村之长,这事不能不管,对了,你让人准备点吃的,舟舟回来了,是来帮我们的。”
大娘回过头,这才看向舒兰舟:“舟……舟?舒兰舟?”
她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漂亮冷淡的姑娘,是当初那个脏兮兮还总挂着鼻涕的小丫头。
“李大娘你好,我是舒兰舟,你先扶老支书回去吧,我替他瞧瞧病。”舒兰舟示意先去村支书家。
村子不大,村支书的家又在村楼附近,几步路就到了。
李大娘有些手足无措:“听说你是学医的,我家老头上回见过你后,一直说起你,他这病拖的有些久了,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治。”
“有医院的诊断报告吗,拿来我看看。”舒兰舟挨着老支书坐下,伸手搭上他的脉。
没有仪器,她只能望闻问切了!
“肺病?”她记得老支书是个老烟民。
李大娘捧出一挪诊断书:“肺癌早期。”她抹了把眼泪:
“医生是建议住院手术,儿子也联系好了医院,可他非不肯去,说要把村里这摊子事处理好再走。”
“可杜国柱那王八蛋不肯松口,明明是想拖死咱家老头子。”
李大娘一边说,一边伸手去抹眼泪。
“都咳血了,看来比较严重。”舒兰舟心里有些动容,她没想到老支书身体都这样了,还惦记着村子里的事。
她低头看完诊断书跟相关的检查报告:
“老支书最近这咳嗽也是越来越严重了吧,您老要不介意我先替您老扎两针,先缓解缓解您的症状。”
“能让我不咳的那么厉害最好,省得杜国柱来了,我跟他掰扯不明白。”老支书配合的躺下。
扎针的过程很安静,慕思得走到门外去打了个电话。
刚扎完针,院子里就传来嘎吱一声是急促的刹车声。
舒兰舟起身走出门,看到院子里停下四五辆车。
为首的车里下来个人是个胖子,依稀还有几分小时候的影子,正是杜成伟。
舒兰舟看到他,手掌微握成拳。
小时候那些快要被她淡忘的记忆,突然翻涌而止,原来她从来没曾遗忘过她曾经遭受过的屈辱。
“哟,我当这是谁呢!”胖子看到她稍稍愣神太他妈漂亮了,比他们村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漂亮,跟个明星似的。
这还是小时候那个脏兮兮的小野种吗?
胖子眼睛都看直了,一脸猥琐地走到舒兰舟面前:“这不是小时候的鼻涕虫吗,怎么变这么漂亮,你整容了?”
他突然抬手摸向舒兰舟的脸。
还没碰上,手腕就被慕思得一把抓住。
然后院子里就响起他杀猪般的叫声。
“王八蛋,你知道我是谁吗,就敢这么对我?”胖子想拽回自己的手腕没拽动,只能一脸痛苦地冲身后的人喊:
“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,还不赶紧上,打死这小子,把那女人给我绑起来,老子今天非得要她知道知道惹我的下场。”
“小时候没把你打服,老子今天要把你干……”
后一个字没说出来,就被舒兰舟一针扎在颈侧:“既然不会说话,那就哑了吧!”
她动作很快,在那些人上来之前,就连下三针。
杜成伟不仅发不出声音,手脚也不能动了。
眼看他像个木头人似地站在院子中间,其他人傻了眼。
“卧槽这小贱人对成伟哥做了什么?”有人上前一步想把杜成伟拉回去,被慕思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