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整个人濒临缺氧状态, 神思迷离间只能从他片刻的怜悯收力中, 暂得渡气的缓生。
再之后,她又被抱坐在书案上, 他牵引着她的手腕, 叫她慢慢环攀上他的脖颈, 两人交颈缠绵,脉冲勃发,仿若冬日寂静的平野上,猛地崩裂出一朵干柴烈火的花。
宁芙推拒、求饶, 可言语尽被他吞下, 没有办法, 毫无效用,她只能示弱成一株折腰的嫩草, 敞衣将自己所有温暖都献给他。
甘露入了唇, 他掐着她的后颈, 嗓音依旧干哑, “殿下出宫先去了将军府, 是为了要见谢钧吗?”
谢钧哥哥?
宁芙脸赧心怔, 困疑思吟片刻, 方才恍然明白他为何忽的生出这样大的凶戾。
原是误会了她今日出宫是为专门寻看谢钧哥哥,而眼下又来见他, 只不过是顺路的施恩。
宁芙来不及过多思寻, 他困在府内不得出行, 究竟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行程, 当下只慌怯摇头。
尤其,他阴沉质问的口吻,与横掠睥睨的逼视一同迫下来时,叫她眼神中真的不自觉生出几分仿若心虚的闪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