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想与殿下单独说。”
淡淡留下一语,他迈步直接朝着内室走去,宁芙在后犹豫了下,想了想到底还是跟了上去。
房门严闭瞬间,他满腔躁意便再压制不住地一瞬迸发。
将人抵在冷硬的墙面上,韩烬不顾旧伤隐痛,任她失措挣扎,还是强硬解开她衣领,埋头沿她脖颈一侧便往里一路吮亲。
束身衣带抽剥在地,两侧香肩虚露,宁芙当即慌惊发颤,眸光泪意盈盈的去求他的饶。
这般模样映他眼中,着实像只孱弱无力的小兔子,好似乖乖软软,在主动招着人去狠狠欺负。
他当然不会心软,用力往温软兔身一抓,触感瞬间荡心,醋意的眸也随之凝滞,更添几抹深浓。
“急着去见谁?”
“阿烬……”宁芙慌急,用着全部力气去压他的手,不许他往下捏。
他哑着嗓再问,隐隐凛冽,“你的谢钧哥哥?”
昨日被他亲得无措之时,宁芙确实被迫答应他以后都不再唤这个称呼,可这是她从小喊到大的,早已成了下意识的习惯,难免会不自觉……
“你快松开,昨日的教训还没得吗,你还要不要你的肩伤恢复了?”
宁芙有些软弱,艰难忍着没有溢出声音来,可见他每一下都用力,更丝毫不避自己的伤,她真担心他这只肩膀会由此废掉不可。
“昨日的教训?”
他漫不经心地呵了声,故意将她的话重复一遍,“究竟是谁没得教训”?
宁芙蹙眉喘息,挪蹭着艰难将他的手从衣衫下摆缓慢拉出,眼神盈盈楚楚,受他欺凌得缀泪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