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给出主意,“身体各异,这个没有规律可寻,若是娘娘全天只待在寝殿一切都好说,可万一避不可免要出门,那就趁着一早刚醒,拿器物引出来些,这样当做保障。”
“那器物……宫中可有?”
“有的,先帝在位时,后宫不少嫔妃都有此需,应还有不少备储。”
眼下,偌大的皇城只置中宫,其余院落皆为闲空,嬷嬷也只好用先帝时期去举例。
宁芙听完点点头,知晓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,过满则溢,当及时留存些空隙才是。
……
拿到器物后,宁芙不自在地用了回,冰冰凉凉像是玉质,贴肤后也并不觉得舒服。
但好在,勉强空出来些后,身上明显感觉好了不少,胀感渐消,她也不至于连觉都睡不好了。
她这个阶段极易困乏,躺着刚闭眼不久,不知不觉便睡得相熟,等到感受到身边动静时睁眼,她才懵懵发觉,不知何时房间已经暗得沉昏。
“阿烬,你忙完了……”
她主动往他身上贴。
韩烬有些束手束脚,虚虚地搂着她,不敢把手臂落得实。
小心翼翼,畏首畏足,这大概是他最近时日最真实的行举写照。
“赏花会玩得可开心?”
被猝不及的状况弄得哪还有闲情兴致,宁芙不肯如实道出实情,只寥寥说:“蛮热闹的。”
好像看出她的欲言又止,韩烬敏锐道:“不喜欢热闹?”
宁芙伸手往他腹肌上摸,耍赖地冲他眨眼微笑:“喜欢你。”
韩烬愣了下,抬手捏住她的下颌,收力摩挲两下。
“再说。”
“喜欢夫君……唔……”
她被吞掉呼吸与声音,仰头受侵,吻得水声咂响。
忽的,他顿住,垂眼向下,看到自己手指沾上的湿漉,于是立刻蹙紧眉头,如临大敌一般,忙紧张查看她是否有不适异样。
宁芙为难又透窘地止了他,“阿烬你别担心,我,我没事的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她不知要怎么解释,于是干脆把手绕到后颈,亲手解开兜衣细带,要他自己去看。
“睡前我明明处理过,没有满的,可是不知道现在怎么又突然这么多。”她越说越觉委屈,音尾也带着无措的哭腔。
韩烬明显目光一滞。
再抬眼,他问:“什么时候开始的。”
“今天上午才发觉,衣服都透过了,差点临众丢了人。”
“不丢人。”韩烬寻来床尾的一件衣服披她肩头,落掌轻拍地安抚,“痛吗?”
宁芙摇摇头,往上拢了拢兜衣,“但会胀,若不引出些,定是要辗转睡不着的。”
“怎么引?”
“嬷嬷给的小玩意,像是玉。”
韩烬用手揉了下眉心,思吟着猜测,“方才芙儿被我亲,是不是被吻得动了情?”
宁芙咬唇没言语,韩烬目光也更深凝。
他问:“要怎么办,还继续用那’玉’?”
被他亲询,宁芙手指不由收紧了些,她心跳如鼓,一时情绪浮涌,带动着胸口骤然涌出一暖流。
两人齐愣住。
宁芙反应过来,耻到直接伸双手捂住脸。
而韩烬喉结一滚,他目光定着,沙哑开口问:“说话,要玉,还是……我?”
宁芙肩头都忍不住在抖,但最终也没有把手放下来,她艰难颤声地道出一字。
“……你。”
韩烬没有片刻迟疑,在话音落下的那一瞬,他手拢唇嗦,吞噬到嘴角都连了沫。
抱着他的头。
她成迷醉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