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愣,她从未闻听过男子为求子嗣喝药调养的,除了约定俗成外,男子避讳这个大概也是因此事有尊面,更何况阿烬已为帝王,行止当更加持谨。
她摇摇头:“不行,这药都是女子喝的。”
韩烬反问:“可是那产婆亲口说的,此药只适女子?”
“倒不是。”宁芷面露为难,“没听过有郎君肯喝这个的,闻所未闻。”
“何必听闻别人怎么做。”他牵住她的手,附她耳边低声细声,“既然替不了,那我们就一起。”
他认真又笃定的目光叫宁芙心头微动,她感受着蔓延心坎的幸福暖意,没有继续启齿劝阻。
……
第一次用药,入进唇齿,钻鼻的苦味瞬间在味蕾炸开。
宁芙一鼓作气,闭着眼一口气仰灌掉,差点直接干呕出来,之后喘咳着缓和好半响,又连吃两块甜蜜饯,这才慢慢缓过劲来。
反应成这般,大概是她原本就不能吃苦,也因这药的的确确苦到离谱的程度。
尤其,这药还要连喝七日,简直现在想想都觉隐隐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