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嘲着老东西的急色,竟是一晚都不愿作等,他记得自己走前, 扶桑国才新献来数位经验颇丰的舞姬,那时老东西勃勃兴致,一晚便要宠幸两三位, 王庭内乌烟瘴气, 寝殿中更糜烂不堪……
老东西原本便力不从心, 眼下一月过去,他估计已透支到眼底都泛了青。
这般的废物,还妄想指染公主,鲜楽心头生恨,简直恨不得当即挥剑将其陋根割了去。
“叶护大人,天色不早,王庭的宴席还摆着呢,若叫王上等得太久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鲜楽便趋马前移,直接挡住他望向婚车的视线。
鲜楽完全不给面子,声音冷硬:“臧真大人应也听说了,眼下南郡一带正闹着瘟情,情况不容乐观,我们途经此地时虽刻意避让,绕远而行,可公主还是不幸生了热症,虽没有外显什么大碍,但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小心为妙,尤其我们身为臣子,更要为王上的尊体考虑。”
臧真一听这话,下意识蹙眉,忙忌惮地退离远些:“叶护大人此话当真?”
鲜楽盯着他,“队伍之中人人可证,我岂会以此玩笑?”
臧真面色为难,一时也不知该当如何。
鲜楽则趁机又道:“不会叫你难做,安置好公主,我自会立刻赴王庭解释。”
也只好如此。
臧真知晓南郡疫情先前传扬势头很盛,甚至最严重时,仅一个部落便死上数百人不止,几乎人人自危。
而几月前,西渝得知雍岐数年前也遇过相似瘟疫,于是忙派使臣求援,他们从雍岐寻来有效抑制药物,南郡的瘟情才终于暂时得控。
眼下,最艰难的防疫时日已过,可哪怕瘟情渐渐平息,人们一旦知闻周围人有热症发作,还是不免嫌弃忌讳,臧真自也惜命的不肯再向婚车靠近。
于是道:“公主玉体尊贵,又跋涉辛劳,的确应当早些歇息,汗王那边我会去说明解释,只是叶护大人安置好公主,最晚明日清晨便要入王庭一趟,亲面王上。”
鲜楽点头,“用不到明日。”
臧真不再逗留,驾马带人赶紧避远,似乎真把宁芷当做带瘟的病源。
……
鲜楽的部落位离王庭不远,队伍一进,牧民们便自发从毡帐出来,分外热情地相迎。
宁芷不好意思掀开车帘去看,但大概能想象出外面是番怎样的场景。
很快到了鲜楽平日所住的地方,阿奈把围前看热闹的牧民哄散,又示意一声,鲜楽这才下马走近婚车,之后亲自打横抱起宁芷,阔步入了他的帐。
周围牧民不在,倒有胆大的兵士们在后吹响一声口哨。
鲜楽没理,步伐却不由加快,宁芷脸色红晕晕有些难为情。
他已提前做好安排,远自大醴来的观礼亲眷们都由阿奈统一安置,只是偏帐位离主账有相当一段距离,芷儿若再想随意去找她那小侄女,故意没那么容易。
原本他是不喜吵嚷,这才僻的一方偏址,不过如今倒正好,无人作扰,帐中的动静不会被外面的人入耳,他便无需再克制收敛什么。
就如此刻,他进门便直接将人压进榻上的白狐皮上,放肆地吻遍她全身,她求饶的声音不断,每一个字音跳进他耳朵里都是享受。
尤其,她们大醴的衣裙实在太过轻薄,他随意一扯便能轻易将其完全撕裂,她整个背部露出,白得耀光一般。
“夫君……”宁芷没想过他这样急切,她一遍受着吻,一边隐隐怨怪,她纵然带来的衣裙很多,可也经不住他这样来破坏。
尤其今天白日时,队伍在山丘上休歇,丘上没有林木作挡,若是想方便只能避人远走一段路。
宁芷不识路,便由鲜楽亲自陪着去,到了一处避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