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得全是火。
看她大气不敢出地弯腰要自己穿鞋袜,鲜楽叹了口气,揣着她手腕把人拉起来,之后亲自帮她整理裙衫,鞋袜却没叫她穿上。
“抱歉,我刚才……语气不太好。”鲜楽态度到底缓和下,对着她根本就没脾气。
宁芷抿了下唇,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,她忽的横臂猛贴过去紧紧抱住他。
她费了这么一番辛苦,总不能白白忍一回疼,她必须得争取些什么,“夫君,我受了伤,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?”
鲜楽只好把人虚搂住,他眼深眸利,声音沉沉问道:“月事可过了?”
宁芷愣了下,摇摇头如实开口,“还没呢。”
他立刻沉下脸,口吻更分明得显凶,“既如此,公主却还要惹我,是觉得故意折腾人很是有趣?”
宁芷听懂他的恼意,忙诚挚解释:“不是的,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只是想叫夫君能留下陪陪我。我们可以不谈男女风月,就一起同席牵手枕眠,或者闲逸温馨地聊聊天,我一直渴望如此,只是夫君前几日似乎一直在有意避着我。”
她越说越流露委屈,也不禁怨着他。
鲜楽却一把抓住她的手,牵引着带她往自己腹下摁,他懒得多费口舌,还不如叫她自己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