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芙被盯得心虚,心头更是怀愧,“抱歉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我现在就去找手帕,帮你擦一下伤口。”
韩烬拉住她,不紧不慢道:“手帕对伤口不好,殿内有止血的药粉吗?”
内宫怎会有此物,宁芙摇摇头,当下无措又慌乱,“要不要叫人去传太医?”
“小伤而已,何需动众。”
“可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韩烬忽的抓住她的手腕,往前用力一扯。
“这么担心,不如,过来帮我舔含了去?”
宁芙闻言怔住。
他却寻说自然,“我先前也为芙儿吸过一次蛇毒,芙儿眼下帮我止回伤,如此应也不算太吃亏吧。”
宁芙窘然,眼神盯着他的伤口位置,实在难以答应。
“嘶……”韩烬忽的紧蹙眉头。
宁芙忙焦急询问,“你怎么样?”
他摇摇头,“没事,只是伤口有些发痛。”
“……”
苍天作证,她刚刚只是挠伤了他,又不是往他胸口上刺进一套,还至于到如此程度?
意识到他此刻多半是在伪装,宁芙不禁暗自叹了口气。
她本想立刻揭穿他的谎话,好让他羞一羞脸,可目光瞥去,见他胸膛被指甲剜出的伤口的确触目惊心,血痕更是实打实的真切,于是,她抿抿唇到底心软下来。
“算了,你低一低身,我够不到你。”
韩烬挑眉,罕见地配合迅速。
宁芙深深呼了口气,以舔舐伤口为由来亲抚他的身体,这丝毫没有叫她的羞耻心减淡,反而更添欲盖弥彰的掩替意味。
她咬咬牙,干脆闭上了眼睛。
已经记住了大概的位置,她循着记忆伸手探过去,先用掌心按扶在他肩头,之后轻身凑近。
唇齿微动,她瞬间尝到了腥咸的味道。
幸好,一次就找对了,免除了很多她事先预想到了尴尬。
只是伤痕的位置实在尴尬要命,她唇瓣张合间,总是避无可避会碰到他的禁忌位置,一次两次后,他身上像是彻底绽放了朵红色招展的罂粟花。
“芙儿,你在占我便宜吗。”他吸了口气,咬牙在问。
宁芙失语,只觉他这匹坏狼实在不适合用这样小白兔的语气来声讨质问。
她干脆怼回:“占什么占,你,你又没有!”
“没有?”
“本来就是。”
就算她是在他胸口位置动手动脚了,可他一个大男人,根本也没吃什么亏呀。
“还是公平些吧。”他忽的搂住她的腰,把人往自己怀里带,继而声音哑沉,“你对我做的事,我自要一一还回去。”
宁芙被他的无耻惊讶道,胸前瞬间被拢束,他寻着和身上伤口大致相同的位置,开始无伤亦为她费力疗愈。
“阿烬,阿烬……韩烬!”
“急什么,难道不是这儿?不应该的,樱下半寸的位置,我分明记得清楚,也应吮得正好才是。”
宁芙听不得他的哑声喃靡,当下已被他无耻的捉弄搅扰的耳尖烫热不止。
“先,先放开,阿烬求你了……”她声音完全缠栗。
韩烬却抿唇笑得温和无害,更似听不到她的求,“差点儿忘记了,你方才不止吮了伤口。既然旁的位置找寻不准,那不如先吃含掉樱,这,总不会再出差错了。”
“……”
每当宁芙试着接受他对自己的与众不同时,他总能用自己的‘坏’一次又一次地打破宁芙的原本认知。
他根本不懂得见好就收,好像就是要把她活活逼到绝路,迫她受他的疯,受他的执拗。
就像此刻,她退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