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皮糙肉厚,又吃了我一颗护心丸,眼下应是没什么大碍。”
宁芙这才放下心来,她犹豫又问,“师父,阿烬他现在去了何处,可否向我告知。”
“他没跟你说?”却云意外。
宁芙闷闷摇头。
“疗愈过程一共需浸药浴三次,今日便是第二次。万事开头难,第一关最是难渡,若历险之后依旧安然,那后面的阻坷便都不值一提了,所以这回,烬儿他自己在幽室应当无碍。”
宁芙抿住嘴未言,一副若怀心事的模样。
却云看了她片刻,试探问:“还是想过去陪他?”
被看穿心思,宁芙也不再相瞒,她点头认真,“我不想他一人孤零零地受苦,既已结为夫妇,合该困苦同渡。”
却云目光稍停,顿了顿,应允拂手。
“罢了,去吧。”
年轻人的事,他是分不出心力再去管顾了。
……
韩烬第二轮的药浴浸泡已经顺利到尾声,闻听开门动响,他只以为是师父进来关怀。
于是他头也没回地开口,“进度到此,我已控制自如,师父何必辛苦再跑这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