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他还在狠狠地烫着她。
清醒着放浪,远比沉醉地愉纵更显奢靡。
身下嫁衣都被他跪磨破,宁芙叹息,想她大概永远都忘不掉此夜激涌的花潮。
……
“不许再提那晚了。”
收回神,宁芙弱弱闷声,更羞恼地抬手捶打在他肩头。
韩烬慢慢停下吻,抬眸,思量着她的话,之后认真语道:“芙儿,那是我们的新婚夜,每一时,每一刻,全部的画面都已经深深印刻在我的脑海里,我会永久珍藏记忆。”
“那……那你只能偷偷想,不许不羞臊地说出来。”
“我似乎,并没有说太过分的。”
他认真思索一番后,柔柔微笑,“只是如实述了那朵叫我记忆深刻的花。”
宁芙干脆捂住他的嘴,瞪着眼睛道:“这个也不许说。星幕灿烂,朗月清泉,清风拂柳,还有那么多美丽景观供你随赏,你去记那些就是。”
“都美不及你。”
“……”
宁芙彻底败下阵来,推开他就想转身逃开,可韩烬及时收了手腕力道,拉着她暂时不肯放人。
“等一下。”
宁芙挣不脱他的力,只得无奈回头。
韩烬不再逗弄,神色也变得认真很多,他对她说:“却云师父大概十日后正式出关,旁人的确没必要带你专门去见,但师父到底不同,他是我在世上最敬重之人,更在幼时给予我不少照拂,需带你去见见。”
“只是师父如今出关尚有不确定因素在,原本我也是想将时间确认下来再向你告知,却不想引你一番胡思乱想,所以现在哪怕依旧未定,我也想提前叫你知晓,好有些心理准备。”
原来他早有这些计划,虽不是以家宴形式,但也是认真惦记着要带她去见身边最亲的家人。
而他认知中的家人并不是血缘亲属,宗族远亲之类,就只是他的母亲,小妹,还有师父。
只见这些人就足够了,对他来说。
宁芙想起自己先前独自生的闷气,也是无奈叹息。
“你说的,就是那位曾经教你功夫,又帮你治疗心魔魇症的世外高人?”
韩烬听她如此称呼却云,扬眉一笑,点头回:“正是。”
宁芙沉思想了想,忽的口吻认真起来。
“你上次说,魇症要彻除还需最后的疗程,那等却云师父出关,是不是就要开始对你进行正式的疗愈?”
他似并不在意这事,点头道:“大概。”
宁芙蹙眉,很是不满他这敷衍不重视的态度,“阿烬,你认真些,这事怎么能再拖着……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。”
韩烬却说:“之前犯病时不是已经确认过了。”
宁芙一懵,“确认什么?”
韩烬:“你在我身边,便能有效安抚住我的躁郁情绪,我更不会轻易被心魔引导入魇,芙儿,你就是我的解药。”
“那不一样的。”宁芙语重心长,就像是在劝说一个不爱吃药的小孩子,“阿烬,暂时安抚和彻底根除是有本质之分的,我想你一直健健康康,我们一起活到一百岁,你听话些,乖乖治病好不好?”
“并非我不想治。”韩烬如实跟她说,“师父先前便与我泄过底,最后一个疗愈过程十分特殊,需每日浸泡药泉,每次一个时辰之久,半分不可懈怠,一旦开始,便要雷打不动地坚持。”
闻言后,宁芙并不觉这是什么难事,“浸泉只需毅力坚持,应为难不到你才是。”
他勤勉练功时的辛苦,宁芙都看在眼里,与之对比,浸泡药浴能算得什么难事?
可韩烬却摇头,补充说:“还有另一先决条件。”
“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