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痕,不然侍婢进殿洗扫,说不定会窥端倪。
自不能在宫里过夜,临走,他揉了揉宁芙的头,安抚带哄,“桌上有温热的茶,待会喝些润润嗓再睡,明早穿衣时也别传侍女了,我怕她们看到你身上的痕。”
宁芙蛄蛹着躲开他的手,当下还在羞臊与恼气。
韩烬像是故意要招惹她,不紧不慢又嘱咐了句:“不想喝的话,不如簌簌口,方才……”
“韩烬!”宁芙急忙打断他要说的混账话。
只是她一向对他亲昵,罕少这样连名带姓一起叫他??x?。
当下显然是已羞恼到了极点,不过他对人做了这样的畜牲事,眼下得什么待遇,他都心甘认下。
“好,我不说了。”
韩烬笑笑收回了手,其实很想再亲亲她的,只是见她避着坚持不肯冒头,他也只好作罢。
出门前,韩烬到底是帮她倒了一杯温茶,就放在床边木凳上,方便她伸手就能轻松够到。
流了那么多眼泪,合该补一补水。
……
四月晴日,宜赏春景。
宁宏和傅归宁原本有意给韩烬与宁芙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,可宫宴办过一次,实在不易再来一回声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