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概生性倨傲,不肯随意屈于人胯。”
宁芙恍然,也猜到这些应是他从林场的劳役人员打听到的。
“怪不得备选行列里没有看到它,若桀骜难驯,当地的苑令自然会怕牵它出来,会冲撞到贵人。”
说完,她略微思吟,目光打量在骏马的壮硕蹄腱上,又问道,“既然如此,拿它为何又愿意被你骑坐,任你驱使呢?”
韩烬一笑,倾覆过去,抬手在她白皙的后颈上轻轻抚挲。
之后略带意味地启齿,“大概因我胯.下有力,轻易便将这畜生给降服,殿下信不信?”
这个干嘛要问她!她怎么会知道!
宁芙脸色晕晕,忙垂睫错开话题,催促他快些牵马离开。
待走至门口,宁芙又瞥眼看到一匹通体雪白的马,正于她手侧一厩中休憩,她辨得这就是二哥白日间骑得那匹,知晓它应算得这整个林场中数一数二的宝马。
韩烬注意到她视线停留,便问:“芙儿不与我同乘一骑?”
夜间纵驰,他本意无非是想避人与她亲昵些。
宁芙却展颜一笑,目光往马厩里深探,果然就看到系在鞍鞯上的酒壶。
她说:“不是,是我今日亲眼看到苑令向我二哥献酒来着,你看,果然有吧。”
宁芙伸手正好将酒壶够到,为了不打扰马儿休息,全程间,她动作??x?小心翼翼,待将两个酒壶都拿在手里,她摇着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