仃的脚踝。
越想越燥,钟揽云只能强硬逼迫自己不再去想。
当文清生发来请假消息的时候,几乎是没有思考一般,钟揽云发出了那段话。
随后的半个小时他都如坐针毡,总是时不时地望向门外,听听有没有敲门声。
半个小时后,那扇门终于传来了敲门声,钟揽云皱眉,沉声道:“进来。”
最近的天气转凉,文清生的衣柜里都是系统安排的衣服,一件套头黑色卫衣,点缀却是粉色的英文字母,挂着银链子的裤子,走过来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钟揽云不动声色地微微皱眉,发现文清生不只是在私生活方面比较放肆,在穿衣风格方面也很放肆。
没等钟揽云想完,文清生就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。
本来就不大高兴的文清生冷着一张脸,黑色衬得他更加白皙,嘴角的那颗红痣靠在澧红的唇肉附近,显得更加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