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
比起和文清生上床的别人,钟揽云很沉默,只会挺着腰往前干。

文清生虽然爽,但比起以前还是少了一丝趣味,他不大爽快地说:“你怎么不喊我宝贝?”

文清生这人从小人缘不大好,体会到的爱少之又少,在床上的那些人喜欢喊他宝贝,哪怕是带着欲望的称呼,他也感受到了那隐藏的一丝微不足道的爱。

只是一提到这,钟揽云的动作却加大力度,死死盯着文清生,恼怒道:“在别人床上你也是这样?”

文清生被顶得痉挛,眼泪汪汪,“不,不知道。”

钟揽云听到这个回答怒气不减反增,颇有些咬牙切齿:“文清生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
文清生自然不懂钟揽云说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,他只是觉得他被上得腰肢发软,男人灼热的手掌桎梏住他的腰,让他动弹不得。

钟揽云沉默地看着文清生,刚刚被酒精迷惑的上头带来暧昧顿时消散,他有些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。

文清生喜欢自己吗?自己喜欢文清生吗?

钟揽云虽然觉得自己在这种时候思考这个问题太过奇怪,但他就是想起来了。

文清生的眼睛里都是水雾,蒙着一层看不清的情意,似乎是感觉到了钟揽云的心不在焉,他喊了一声,亲上了钟揽云的嘴唇。

感受眼前人的身子有些僵硬,文清生不满地说:“你怎么了?”

钟揽云终于回过神来,唇齿间似乎还留有文清生的味道,那若有若无的香味,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叹了一口气。

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。